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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处藏身!一个“剩女”遭逼婚的血泪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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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生一过25岁,父母的逼婚就到了,有电话逼的有天天催的有飞过来和你一起去相亲直到结婚为止的,催逼之下,焉能安生?没有合适的MR.right,难道这女人的生存就没有价值了么?应该怎样在逼婚中保持正常的心态,应该怎么和父母斗智斗勇而又不伤他们的心呢? 许煜,小名小雨,27岁。 辛酸第一章:“天空未留痕迹,鸟儿却已飞过”。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,身边的朋友,没我聪明的都嫁人了,没我漂亮的都生子了,在百般挣扎后我还是被无情地被列入了“剩女”行列。虽然今年还不到30,虽然户口本上还写着“未婚”。 仅仅当个剩女也就罢了,无非在大多数朋友的新婚酒席上独自洒泪,晚晚咬牙咒骂:好男人都死光了……但剩女的副作用绝不仅限于此,早上出门,邻居张大妈走向我富有深意地教导:“小雨你要把头发留长啊,这样才有女人味才有男人要。”晚上我搭同事的车回家,第二天早上我妈就来问我:“听隔壁阿姨说你昨晚搭了一个男人的车,这个男人是谁,有发展希望吗?” 我意识到,我嫁不出去已经对邻居们的心理和日常作息造成了严重负担,严重影响到本条街道的市民们参与现代化建设,对许多公共资源造成了不必要的浪费。这个城市的适龄男人估计都已经让我相亲过了,终于有一天我收拾行囊,远走上海。 辛酸第二章:在新城市里放荡潇洒了几个月后,老妈明察秋毫,眼见我远离她的势力范围,将在外军命有所不授,即使一天一个电话地催婚也不能对我起到实际作用,她和老爸果断抛弃了自己生活了五十多年的土地,驻扎到上海,对我这名“失足人员”开始了长久艰巨和苦口婆心的帮教。 不得不承认,温州人的异乡的生活能力真的很强,即使连普通话都说得不流利,我妈仍旧能通过层层关系找出生活在这个城市的同乡人,然后成日守着电话,很愁苦地给这些同乡打电话:“哎,我是**的朋友的朋友的朋友,对,我女儿小雨现在在上海那,我是想拜托你留意下你们那儿还有没有合适的人选啊。是那,年龄不小了。什么?都是年龄小的?那大的还有没有,大个十来岁也可以,没房子没关系,条件不好没关系,人好就可以,房子车子我都可以买起来给他。”(简直是饥不择食啊)。 辛酸第三章:功夫不负有心人,这片土地上的男人们总是会被我妈以各种途径挖掘出来与我相亲。“有了有了。”(像挖到什么宝一样手舞足蹈了)这是有“货”时我妈的第一句话,接下来,她殷切和充满希望地迎接我每一次相亲归来。 有一次,我和一位35岁的某企业中层交往超过了三次,我妈简直喜上眉梢喜不自禁。每逢该男来接我,我妈就在二楼窗台满怀期望地看着我们出发,当我回来时家门口的汽车声响起,无论是否睡下已深,我妈竟然都可以神经反射地弹起,夜深时分,她那在灯光下拉长的身影真让我感觉像个幽灵,有着说不出的难受。这样的行为被我训了几次了,老妈换了方式,拉起窗帘,在窗帘的掩映中,半遮半掩地观察着楼下的动静,喜滋滋地和老爸窃窃私语:“这下有希望啊,还是那个男的送她回来的。” 但是这样的祈求和关注并未换来她的舒心。 屡败屡战的老妈不仅仍然广撒网络,甚至勇敢地迈进了婚介中心。 屡战屡败后,我开始抗拒相亲。 辛酸第四章:在我对相亲产生抵抗心理后,老妈从最初的焦虑发展成恐慌以及歇斯底里。一旦有男生到货,她既兴奋又紧张,惴惴不安地征求我的意见,有一次一位阿姨介绍的对象经济条件极差,我妈竟然在我和对象都未见面前就对介绍人许诺,“没事,只要看上了,房子我来供”,(真像是赔女儿啊);我点头愿意去相亲,她马上笑逐颜开;当那位男生迟迟不约我,她坐立不安,主动打电话询问并给我预约时间;假如对方对我有点微词,她就会唠叨着,愤懑着及紧张着对介绍人说,“你和那男的说,再约会几次,我会让女儿改的。”语气近乎哀求;而一旦这次相亲最终告以失败,她在夜里辗转难眠,发出声声叹息。 辛酸第五章:她的这些行为都要把我逼疯了,一旦我和她爆发争吵,她马上就可以泪眼婆娑,坐在我的床头“妈妈求求你了,你也不小了,现在我朋友一问起你结婚了没有,我就觉得脸都尽了,有时候在楼上想想,真想跳下去死了算了。”她还不停地往家里打长途电话,向我奶奶,我阿姨倾诉我的不孝行为,让奶奶阿姨再来劝我。 看来,我不找到一个人嫁,我妈是不会离开上海的,无奈之下,我只能选择继续相亲,现在,不光是老妈,我自己也会厚着脸皮给同学朋友打电话:“我现在在上海,有没有人脉,别忘了给我留一个啊,是男的就行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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